512番外 未完

那個 (不好意思的抓頭)
整電腦的時候看到這篇東西 看起來像是沒打完的512番外
想接下去寫完可是早就忘了構想中的結局是啥了 只好把未完版隨便貼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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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 你怎麼能不知道那個不是我?”


Sam沒有把問題說出口, 但是Dean可以聽到Sam頭顱裡大聲放送的質問. Sam剛剛睡醒,太陽穴還
貼在玻璃上, 眼睛半張瞄向他的時候. 他們停在路肩交手駕駛, Sam順手接過鑰匙後側頭停頓的
瞬間. Sam向服務生點他的雞胸肉沙拉佐低脂凱薩醬的時候, Sam看著Dean大口咬下第一口漢堡,
不以為然的把鼻頭抿出細細的皺紋的時候. Sam的存在像是無所不在的提醒.


從小到大爸就一遍遍的告訴Dean, 看好你弟弟, 不要讓他有事. Dean的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Sam
的身上. Sam看的書是Dean拿著他的書單去買的, Sam穿的衣服都是Dean自己的二手衣, Sam知道的
槍械知識大多是Dean教的. 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看著Sam的時間比Dean還多.

可是一直到Sam跟爸吵到不可開交, 把Stanford入學通知單扔到他臉上的時候, Dean才突然明白
那些堆滿小桌子幾乎要把Sam埋沒的表格是甚麼.

John告訴Sam你現在走了就不要回來, Sam帶著小行李袋衝出去後把門猛的關上的聲音好響. Dean
抓起桌上的鑰匙追出去的時候Sam已經在走向巴士站的路上了. Dean踩著Impala的煞車減速配合
Sam的腳步搖下車窗.

“我不會回去的” Sam把手上的袋子甩到右肩上.

“上車就是了, 起碼讓我送你到巴士站”

Sam頓了一會後爬進副駕駛座. 一路上安靜的詭異, 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Dean把車停到巴士站
門口後轉頭看向身邊的Sam想要說些甚麼. 不要離開? 爸不是真心的? 正常人的生活不是我們可以
奢求的? 留下來跟我一起撲滅邪惡?

“Sam—“

Sam突然一把扯住Dean的胸口壓上他的嘴.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Sam已經抽離那個吻. 他只能
把眼睛睜大看著回望著他的Sam. 過了一會(還是兩秒? 還是一個鐘頭?) Sam突然搖了搖頭乾澀得
笑了起來.

“God, Dean, 你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是吧?” Sam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甚麼在背景碎裂. “你怎
麼能不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離開?”

一直到很久以後Dean才想起他一直沒有機會開口叫Sam留下來. 一直到更久之後Dean才明白Sam會
甚麼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 Sam為什麼那樣急著逃離他們的生活.


有時候Dean覺得自己其實不認識眼前的人. 有時候他也想問Sam, 你怎麼能大方的在公眾場合點
甚麼見鬼的沙拉搖搖杯還一臉正經的吃? 你怎麼能裝做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卻又在以為我看不見
的時候用控訴的眼神看著我? 你怎麼能從那個窩在一角坐著自己書單的小山米突然變成這個佔據
車子一半以上空間的巨人?

Who are you and what did you do to my brother?


......